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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镇化论坛 开放性对话二:城镇化与投融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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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20 10:5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开放性对话二:城镇化与投融资

  主题:开放性对话二:城镇化与投融资

  时间:2014年4月19日

  地点:国际会议厅二

  主持人:王波明,财讯传媒集团董事局主席、《财经》杂志总编辑

  发言嘉宾:

  田锦尘,国家发改委财政金融司司长

   丛科明,哈尔滨市常委、副市长

  左坤,国开金融有限责任公司副总裁兼任中国新城镇开发有限公司副主席

  BLANCO Andres G,美洲开发银行住房及城市发展专家

  以下为文字实录:

  王波明:大家中午好,这一节我们是有关城镇化和投融资体制的关系。非常高兴能看见台下嘉宾比我们台上的嘉宾人还多,我们经常碰的人是台上坐的人比台下人多。我们的四位嘉宾正好代表了话题几个主题,首先我们是田司长,咱们国家发改委金融财政司的司长,作为这样来讲他代表的是政府。我们第二位是哈尔滨市的副市长,咱们丛市长,他代表的是在城镇化过程中的需求方,资金的需求方,我们第三位非常年轻的左总,他是国开行,他给我们城镇化全国非常大的资金提供者。这三位各位是资金提供者咱们是使用方,田司长是代表国家,是作为政策以及监管的,两方面的职能。我们最后一位是IBD,就跟亚洲开发行,当然他的行是拉美那边的亚洲开发银行,我们今天围绕着城镇化和资金这个问题,我们现在通过这几天的学习,得到一个体会。城镇化的问题是我觉得城镇化问题是稍微窄了一点,像丛市长,其实他脑子里更多想的是城市发展问题,因为城镇化一化好像解决一个农民工进程,然后解决农民工进程城市提供的拓展服务,拓展服务里面又包括了资金,其实我看城镇化,或者是城市发展问题,可能最关键的问题,好像他的政策、户籍问题,土地流转问题等等,其实最根上的问题就是资金的问题。如果有了资金假定这个资金是敞开了口无限供应,那么城镇化是没有问题,是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不幸的是咱们的资金不是无限供应的,而且是有约束的,这个约束还非常的大,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最近大家所关心的,像城镇化地方政府,然后又有融资平台,这已经变成不仅中国正确,乃至全世界的投资社团对中国的融资平台,现在的数据,我估计有很多都没有统计到,所以是不是这个数可持续,是不是这个数可以应付,或者这个数会不会造成危机。那么今天从宏观还要从微观,就是从我们哈尔滨市,我唯一记得一个东西就是你们的冰雕,那个是非常有名的,也给你做点广告。

  我们今天的讨论形式是请台上的嘉宾,最后是提供国际的经验,我们请台上嘉宾,咱们有一个五分钟到十分钟,根据自己的角度,来讲讲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看法,然后我们进行探讨。在座的各位也有很多专家在底下,那么我们开会有时间就会开放,大家有什么问题,用什么评论都可以留一点时间,让大家进行这一方面的讨论,我们先从田司长开始,您来开一个头。

  田锦尘:谢谢主持人,就是没想到,底下人比我们多这么多,挺荣幸的,大家对这个话题很关注,刚王总也说了,城镇化是有局限的,但是要看怎么理解了,对于咱们讲城镇化过程就是现代化的国家,经济发展也就是这国家,城镇化过程既包括农民又是市民,我们这个国家是经济社会持续发展的过程,包括城市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发展的过程,我们前不久刚颁布了《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这个规划期是到2020年,这里面对我们新城镇化的目标任务包括措施都进行了明确的阐述。这个规划能否落实和实施好,实际上对于我们2020年能不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关系极为重要。

  要解决城镇化发展的问题,我们资金怎样来,怎样建立一个可持续多元化的融资机制是很关键的。我们今天开放式对话的话题是城镇化与通知,我们整个大的论坛的题目叫“政府与市场”,所以我想要解决好城镇化的通知问题,可能需要从政府和市场两个角度来考虑,或者是说需要处理好政府跟市场的关系,政府要营造一个比较好的环境,为师长在资金配制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发挥更好的条件。所以我想可能我们未来的城镇化要解决通知的问题,首先可能需要为我们的市场主体提供更多的,更好的投融资的选择权。现在来看我们这一方面的选择权是很有限的,主要的依靠就是银行,间接的方式,而且银行的组织结构,银行体系,实际上给我们的市场主体的需求,还是不能够完全符合的,特别是中小市场的主体,他们的需求是很得到满足。在这样的情况下可能需要进一步创新我们的金融市场,开辟了多种融资渠道,包括我们的股票市场,债券市场,给市场主体更多金融自主选择权。

  近年来我国发改委在自身职责范围内,结合企业债券城镇化过程中,进行了一些探索,比如说我们结合城市改造,资金需求量大,而且融资难的问题,我们与开发银行进行合作,搞了创新。就是您这个融资需求我一部分给你发债,另一不能开行配合贷款,一次性满足他的需求,去年在湖南栎阳发了第一支债,反映也是挺好的。再一个我们觉得就是适应城市化未来发展,在基础设施方面的需求,因为城市一些基础设施建设他的周期很长,现在我们的融资的产品,相对来说他的期限是比较短的,不能够匹配的,我们也探索开发了一些长周期的债务。更好的满足城市长期的投资的需求,另外我们也研究开发了,我们叫可持续债,就是给融资者有一个选择权。你可以到债券到期的时候可以自主决定,要不要继续续期,这样的话就为他未来融资规划进行了好的选择。

  另外我们在研究探索怎样发挥股权投资作用,因为发改委就是股权制定的作为,吸引资金更多的投入城镇化的建设,来支持城镇化的健康发展,另一个方面我感觉,要解决城镇化融资问题,可能还需要加强我们的社会信用的建设。大家知道市场经济最关键一点就是要解决信用的问题,如果这个市场没有信用话,这个市场发挥配制资源的决定性作用就很难。

  近两年国家发改委这一方面做了一些工作,我们牵头跟有关部门制定了国家第一部信用体系建设规划,前不久国务院审议会议通过了,这个规划实施应该会对未来社会的信用体系建设发挥比较大的作用。我们希望通过这个规划的实施,可以建立一种惩戒、激励机制,让失信者寸步难行,让守信者一路畅通为我们投资工作营造良好的环境。

  王波明:问您两个问题,现在企业债是在你们批吗?申请企业债都是在财讯批吗?

  田锦尘:发改委是非上市企业债法行工作,中国民航有一个银行的协会,他负责等等融资管理工作。过去企业债发行有总的规模控制,后来进行改革没有规模控制,实际上根据你单个具体情况,满足要求就可以核准发行了。比如说这个企业本身你要满足连续三年盈利的条件,那么你发债的规模不能超过经济产的40%,还有其他平级的要求等等,只要符合。

  王波明:你们不在为企业,我记得原来是每一个企业能发多少就设一个规模限制的,现在你们总得盘子有规模没有,比如说一年企业债两千亿、三千亿这个盘子有吗?

  田锦尘:目前没有。

  王波明:就是完全看市场,需求有多大就放多少债。

  田锦尘:是市场配制性的作用,就是要看市场的需求。

  王波明:去年整个企业债的,从你们那里批出去规模有多大?

  田锦尘:去年我们审批企业债的规模,审批量有八千多亿,去年实际发行了,我们审批之后允许在一年之内发,现在发行了六千多亿。大家知道市场环境有一些波动,不是特别有力,有些企业债发行就推迟到了今天,今年第一季度总得发行情况后期还是不错的。

  王波明:多谢田司长,下一位嘉宾就是咱们也非常关心的,就是用钱的主体,就是咱们哈尔滨市的丛市长,丛市长从您的角度来谈谈城镇化,以及投融资的问题,你们是需要钱,就是困扰你们的问题是什么?

  丛科明:今天非常高兴有这样的机会,来到上海参加这个论坛,作为嘉宾坐在台上,也是我的第一次,但是实事求是讲,我这一次两的目的也是抱着来学习和大家共同交流,如何能够进一步拓宽城镇化建设的投融资渠道,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

  哈尔滨是我们国家东北部大城市,我们有一千零四十六万人口,也是一个大的二元化城市,农村人口占了40%以上。但是比较幸运就是我们城镇化率还是比较高,我们到去年年底城市人口650万,城镇化率接近61%,已经基本上体现实现了十二五期间城镇化的目标。但是哈尔滨经济发展水平在全国的大城市里面,还不是很高的,所以就面临很迫切的投融资问题。你像我们今年原定的城市建设的盘子是400多个亿,后来考虑到政府的债务风险,最后把盘子就压缩到二百六十个亿,就是压了将近一半了。砍了很多应该上而没有钱上去的项目,对城区的建设,新区的开发,乡镇的建设应该说都是带来很大的影响。

  王波明:您说原来是四百亿,您说是完全的新增的460亿还是?

  丛科明:新增的。

  王波明:这里面是你们自己,是哈尔滨市能安排多少资金,还是说四百多亿都得自己承担。

  丛科明:我们自己要承担一半。哈尔滨地方财政全口径是四百个亿,是预算内,预算外主要是土地征收金,这两年房地产形势不太好两百亿的水平,我们每年用于城镇化建设的投入主要是这几个渠道,一个就是靠财政的预算内和预算外的投入,当然预算内这个是保吃饭,保民生、保社会保障和公共安全,就是以这个为主,正确用于城镇化建设的,基础设施配套这些东西大概一年不到二十个亿,这也是两年加大投入的结果,以前还没有这么高,这是一块。第二块就是我们土地,这个是一年两百个亿左右,这个全部用于征地、拆迁基础设施建设,包括一些必要的配套设施。第三块就是通过融资,融资结合现在城市发展的需要,这两年搭建了几个大的国有融资平台,像我们新组建市政集团,就是用于全市的建设,组建了交通集团,就是交通事实,组建了文化旅游集团,就是发展文化旅游产业,还有就是住房集团,主要是房子改造,像我们组建的住房集团就是抓住去年国开行给我们一百八十八个亿,其中贷款是十一个亿,这个已经批完了,今年我们就会启动。同时这两年又发行了企业债,六年期、十年期这两年发行了105个亿。第三个渠道就是吸引社会资本,加大投入,这一方面我们做了一些尝试,但是布子迈得不大,在我们整个城镇化建设占得比重不大,我们主要做这几个方面,一个是逻辑处理厂和污水处理厂搞了两三个。第二就是道路,道路有十几条拿出来采取BT的方式在搞。目前主要是这两个方面,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我们建设资金不足的问题。

  但是现在这些举措和城市的发展要求和国家加快城镇化建设的要求,在资金上这种差距还是很大的,所以今天我们也是想要通过这个机会好好学习,跟在座的同志进行一些交流,看大家有什么好办法,国家有什么好政策,就简单说这些。

  王波明:谢谢,丛市长就是来学习学习、交流一下,就是有什么机会再能顺手弄点钱回去就是最好的。

  丛科明:在座有到哈尔滨投资的,我们是举双手欢迎,包括服务到位。

  王波明:待会儿有很多的问题要问您,下一位就是重头人物,就是咱们的左总,因为现在国开行,他是国开金融,是国开行底下很大的子公司。而且是跟城镇化,有好几摊城镇化的业务,所以国开行和别的银行还不太一样,你们还不能说自己是商业银行,你们更多是政策性银行。

  左坤:我们的策略是以市场化方式来服务国家的战略,所以从现在官方的表态和国务院的定位是商业银行,但是我们是独特的商业银行。

  王波明:您承担了很多政策性的贷款,就是包括贴息等等这一方面都是要做的,您就来谈谈对城镇化和投融资,甚至您包括得介绍一下,你们现在业务规模有多大了?

  左坤:好,谢谢主持人的介绍,我觉得我们今天开放式对话的主题很好,城镇化和投融资,应该说城镇化大家都知道要花很多的钱,所以钱从哪里来,投融资其实是一个基础和关键,也就是我们必须要解决,钱从哪里来?由谁来买单的问题。

  简单来讲,城镇化的成本,无外乎来个渠道,一个是政府买单一个是市场买单这个跟我们的论坛主题,“政治和市场”是高度契合。政府买单就是地方政府的财政直接出钱,或者是同志地方政府的平台,国有企业来支持。所谓市场买单,就是由市场化的机构,也包括我们的国有企业,地方的民营企业也包括外资就是这两个通道。但是从目前全国的情况来看,当前的政策和经济形势来看。我们觉得城镇化的投融资顶层设计、统筹的谋划和实施还是不够的,应该说从政治买单从市场买单这两个方面是存在很大的压力。下面我简单再进一步说明一下。

  首先讲政府买单,其实过去十几年大家都很清楚,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城镇化进程,基本上是一条以政府主导推动的模式,应该说这种模式其实是发挥了历史性的作用,我们不能否定他,他是客观存在,是合理是必须的,但是他业带来了一种结果,或者是一个后果,就是政府的债务现在确实是比十多年前大幅度的增加,所以新一届政府把控制地方政府债务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现在采取了一系列限制措施。比如说重点几个方面。第一是从金融机构来讲,是从整体上是在收缩对政府融资平台的融资,第二个是从政府方面来讲,现在种养业有要求,要把政府债务的增长要纳入对地方党政的考核,这个压力是很大的。同时也要求省一级的政府要对辖区各级政府的债务要负总责,这个就是巨大的压力。

  现在我们了解很多的省份,以前省里是不管地市和县的融资,现在都要管起来,要审批,对于总得规模和期限都要审批,这样一来就带来阶段性的情况,现在很多的地方,因为和地方政府开放合作很多,现在感觉地方在推动城市化和城镇化建设方面,是有心无力。因为政府的融资没有钱,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有些地方政府领导可能更加消极,觉得我就不要做了,做多了可能会容易出问题,所以意愿也不足。关于这个方面的问题,从我们的实践来看,我们觉得还是要客观去看待。应该说现在有一种观点,就是对政府的债务,地方平台还是否定的渠道,我们要客观看待。应该说中国当前发展的接待,政府融资、中国融资平台还是要发挥重要的作用。总理也在讲中国从总体上来讲我们的债务率和欧洲、美国比有很多的空间,我们现在是50%到60%可是西方都超过100%,日本更高,所以我们有相当大的空间,所谓我们后续对政府融资使他高效的运作,不像以前大包大揽,要使他的钱高效精准投向政府发挥作用的领域,所以这个是从开行的角度来看待,因为政府的信用是要积极发挥作用。包括田司长讲从发改委角度是鼓励规范的发展,在过去两年,发改委金融司在整个金融收紧的情况下通过企业债的发行,对支持各地发挥了重大的作用,刚才司长讲发了六千多亿,这个到地方是可以到资本金,他的资金使用效率是很高的,这是在政府买单方面。

  市场买单,就是中央政府鼓励希望把社会资金引入城镇化领域,这是很明确的政策取向,但是实际上客观说这个效果并不是太好,为什么不好呢?就是现在在战略方向上确定下来,但是在正确机制安排方面没有做好,所以使市场机构参与城镇化建设缺少一个稳定和明确的政策和机制保障的环境。因为这个企业不管是国有企业民营企业或者是外资企业,是要生存和发展的,他做任何的一件事情首先要考虑自己投资的安全,其次是要获得收益,但是现在可以这么讲,咱们现在在吸引社会资本参与城镇化方面缺乏保障,所以在过去几年很多企业都觉得新兴城镇化是一个方向,都想严重都想做,但是真正参与进来很少,提前进来的一些企业,我看做得都很简单,甚至是非常痛苦。从国开金融这几年的实践来看,我们认为以市场化的方式吸引社会资本参与城镇化建设,至少存在三大瓶颈。

  第一就是金融政策的瓶颈,这一点我们感触很深,因为城镇化投资周期很长,即便有收益他可能也是在后面,如果我们按照现行以房地产融资为特点的商业金融特点。比如说两三年的短期融资,根本就不能能支撑整个城镇化建设,所以我们感觉做新兴城镇化的项目,如果没有八到十年长期低城镇的融资,那么就不要做了,因为至少五年之后才能产生回报和收益,所以现在很多的企业如果贸易做,没有大量的资金支持,那么就是找死。罗甸施总开始的时候,施总他们做的很辛苦,所以十年前他们有长期资本的支持,所以他们做得是更加的轻松更好,这是第一个。

  王波明:第一个问题问一下,就是你们现在国开金融是股本金形式还是贷款形式的?就是你们这个机构。

  左坤:我们是一个投资的平,我们的钱都是股本,但是我们现在在各地做城镇化的项目,我们的基本的模式是投贷结合,比如说一个项目我们的钱是资本金,但是进来是可以拉动贷款,是一揽子的方案。

  王波明:贷款的期限长吗?

  左坤:很长,我们的国开行是一个长期的投资,是很关键,第二就是土地政策,土地政策要配套。因此做新兴城镇化要对原有的土地限制有一个重新的规划和定位。现在国家的土地管的很严,一刀切,所以我们现在要获得政府的审批是很长,这种还涉及到土地指标调整问题,所以我们土地政策要进行调整,使他更加因地制宜,更加具有弹性,同时现行土地政策还有一个缺陷,就是严格的把一级开发和二级开发是割裂的,一级开发政府来做,然后就是招牌挂,这样的后果就是地价越来越高,这个是反补政府更好用民生和基础设施建设,这个东西是不利于整个区域的统筹和开发。比如说现在在一些地方做一些实施项目,有很好的主体和规划,统筹实施有很大的面积,但是做完了之后收益就没有很好的保障,这么实施的主体是一个综合运营商他不愿意高价格去拿地,所以就使得整个区域的开发四分五裂,缺乏一个统筹。我觉得我们所看到的罗甸新镇就是在上海市政府非常好的支持下,一个统筹规划统筹实施很好的典范,土地政策。

  第三就是财政政策,实际上城镇化的投资周期很长,支出非常大,所以在财政方面要给予相应的支持,第二在土地收益方面,我们实际上建议地方政府一定要因地制宜,要有一种开放共享的利益机制,否则如果我是一个综合运营商,我到这里来不能分享这个区域发展综合收益,就没有动力,没有积极性去很好为这个区发展去操心和投入,如果我们的定位就是一级开发商,如果我做完了就走人了,跟我没有关系,地拿不到未来的收益跟我没有关系,自然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我们觉得如果要为市场化的融资提供一个很好的政策环境,应该是在金融政策、土地政策、财政政策方面,要进行比较大的创新和突破,这是我们的一些体会,进一步讲国开金融这几年我们在全国依托开行的网络优势,资金的优势和政策的优势,我们其实是在努力做一些探索,我们现在做法是点面结合,面就是通过融资的能力,支持一些政府支持一些好的机构,同时自己在一些地方做一些示范,用市场的方式来做,所以说我们到一些地方会和政府和一些双方共同认可好的机构,搭建一个混合平台,这个符合三中全会的要求,符合所有制,政府入股,我们入股市场化机制也入股,用这个平台来负责这个区域的开发,政府给政策,开行给钱市场化机构来操盘,就把政府的政策优势开行的资金和理念的机制,以及市场化的机制和谈对的优势很好的结合起来。从头开始做,统一规划、统一开发、统一运营,我们再整合国内外好的资源,包括我们的罗甸新镇,我们现在和主席实行了战略合作,我们入股了他在香港这家公司,叫中国新城镇,是这次论坛的承办方,中国新城镇过去十年我们看到国内新型城镇化为数不多的优秀公司,罗甸是他们的第一个开山之做,所以我们就希望依托开行的品牌优势把这个公司做大做强,做成全国的典范,为整个新型城镇化发挥积极的作用,我就说这么多。

  王波明:谢谢。您国开金融资金来源是全资的国开行的自公司吗?

  左坤:我们现在是100%开行,我们有三个层次,一个是注册资本金,我们政策滋补进500亿开行给了我们十分之一,第二是债务资金,这个本身是投资公司,我们是可以发债可以借钱,如果按照合理的资产负债率我们至少可以再建500亿,包括今天可以进入银行市场,我们要发企业债,我们要自己发债,通过发债筹资资金来城镇化建设。第三个钱是管理性资金,因为国开金融定位是做出一个一流投资和管理机构,就是把钱好花好,再去管理别人的钱。中国是全世界最有钱的国家,咱们政府的储备,咱们社会资金量是非常大的,所以现在通过自己的钱和开行的优势我们形成很好的品牌,一些很好资产的组合,以及很好的管理能力。所以下一步很多保险公司,社会租金都找我们,希望通过开行的平台和政府合作的平台,以及网络和项目的优势把钱给我们,我们来管理,然后再投向城镇化,如果我们的注册资金债务资金是有限我们的管理资产是无限的。

  王波明:谢谢,咱们最后一位BLANCO Andres G,可不可谈一下拉丁美洲的私有和公有部门合作的情况?但是他们用了很多的机制,也是公营私营合作伙伴计划这种执行者,所以在今后中国有很多的借鉴意义,也就是说不是政府可以跟私营机构在资金方面。左总讲得也是这个道理,就是政府出一块钱,通过市场配九块钱达到目的。

  BLANCO Andres G:谢谢主持人,感谢邀请我到这里来。看起来我们投融资的话题是很重要的。今天我想跟大家说的就是国际的经验,还有投融资与城镇化的发展,美洲开发银行会提供城镇化资金和技术支持,我们的领域是城镇发展。向全球其他的地区,美国欧洲等等,这些都有同样的相关经验,基本上主要有五个方面的发展。第一个就是传统经典的也是非常重要的,就是税收。

  税收最重要的城镇化投融资就是说房产税,他是一个持续化的,因为他是经过监管的,而且对经济变化来讲不是那么的敏感,有30%是资金流,今天所见到大楼,今天大家所提供基础设施,然后会很长时间得到资金,如何获得资源,资金这个跟公共融资来讲是很困难,在欧洲,比如说美国。一般是OECD国家,他们税收大概是GDP的2%,在拉丁美洲大概是整个GDP的0.4%,这是基本上其他国家的六分之一。但是房产税就是0.4%,但是房产税是对城镇化融资来讲是非常重要的资金支持,但是仍然还有其他的方法来解决资金流的问题。比如说在美国他们有税收金融,本地政府可以发放证券,这个证券可以与税收相关联,发放债券也可以利用以后的融资,这样的一种税收债券是我们想寻找的接下来也是非常经典就是公共服务的费用。

  这是从经济的层面来说,因为大家都比较倾向于这种方式,因为你付出了这个服务,大家也要为这个服务付费,这个是市场化的订价机制。但是资金回收是稍延迟一点的,还有一种可能,比如说像拉丁美洲国家,这些地方的公共服务,愤慨不同的层面的,比如说在南美洲哥伦比亚,大概是在六分之一的,他们占六分之一,然后这些中层人他们付另外的三分之二,实际上这里面就提供了一些股权,还有一些政策。这种跨领域的津贴可以提供一些刺激和激励。比如说我可以用最高收入的方式,来收取费用,另外一个就是土地价值抓取。土地价值抓取基本上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当你抓取的时候,实际上已经有一些土地已经采用了,但是基础设施是由市政府提供的,比如说你从农村将土地卖到城市的话,土地抓取,就是说这个价值的增加,必须还多城市当中,这是一个公共行为造成的,这对基础设施也是一样的。

  我们知道在美国他们一开始发行这种方法的,我们知道当哪些人他们发现在城市中土地的价值之后,他们就抓住了这些机会,在上边建一些基础设施,然后把土地专卖,取得大价钱,但是我们要记住,地面上的设施肯定是比不上他土地本身的价值。因为我说这种土地价值抓取将土地性质改变的时候,你要补这个价差,在美国、韩国还有其他国家,他们都采取这种方法来取得资金,我们知道有些地方土地是由个人或者是私人公司所拥有的。政府可以说我在你这个土地上打造了价格,因此我要抓取这些价值,当然了可以分开,土地和基础设施的价值,还有就是关于收费的分布,比如说你可以提供当地所需的基础设施,政府可以根据开发商所做的事情,所做的工作进行适当的价值抓取,或者说他建一条路,那么你的土地价值肯定会增加,比如说两百美元,你可以抓取五十美元,这样就可以解决现金流的问题,这个可以解决房屋价格巨增的问题,因为你是在开发当中额外收费,那么问题是你看一下你这些加价是否能满足最终的要求,大部分的经济体还有经济学家说不是这样的,对于房屋对土地的要求是跟供给息息相关的。但是实际上这个价值抓取是超出了政治了经济的范畴,第四个就是公司之间的合作,这在世界各地都有发生,比如说土地,圣彼雅戈大部分的公路,比如说连接机场和城市的公路都是私营部门建造的,政府就说你建造的公路我可以让你来运营二十年。我只讲到第三个。

  王波明:你不能讲十个。

  BLANCO Andres G:好的,我会快速的来讲,这种公私合营的关系,也是用在保障房上,当地的政府给那些私营企业一些权利来建造一些房屋,他们可以管理这些房屋,比如说二十年可以管理和收取费用,第四就是债务发行,就是债券,这个也是传统的方法,最重要就是债券,政府的债券,还有一些开发的代理机构,他们发一些低息的债券,有一些新的金融衍生品,这就是我讲的五个方面,税、服务费、价值抓取、公私合营、债券,这就是我讲的五个投资和金融方面的五个方面。谢谢。

  王波明:咱们进入第一轮讨论,大家有什么评论问题可以准备一下,田司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因为这次城镇化在去年年底我记得中央经济工作会,会完了之后第一次搞了一篇关于城镇化的问题。但是那一次会议请你去听最后中央对城镇化明确的说法,虽然提出了一些很原则性的东西,所以我感觉这里面可能有一些作为国务院来讲,就是城镇的问题,现在有很多意见并没有达成一致,而且也怕说多了对城镇化引起新一轮投资浪潮。因为城镇化比较对于城镇化的发展等等融资问题还是在发改委这一边。所以在这个问题底下,我想问一下就是拓展融资工具的事。您刚讲企业债,去年到了真正发出去,批了八千亿发出去六千亿,但是仍然跟股市,去年股市不好,估计一两千个亿是筹资的规模从市场,所以大概的比例是什么?就是债券股市。

  田锦尘:咱们主持人问的信息量很大,从中央经济会议谈到股市。咱们国家股市的情况一直是不大好,大家也是很清楚的。实际上去年要从筹资规模来讲可能几乎是没有,因为去年IPO是没有开闸。所以应该说股市的融资功能过去一两年几乎没有发挥出来,所以在这个比较起来,这几年很快,除了发改委的企业债还有上市公司债,假如说银行间市场的都算上规模还是很大的,好几万亿。应该说再一次的发展,对我们国家城镇化的投融资的需求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王波明:现在还有一块政府债,虽然有一些变相,好像是财政部帮者发,您觉得有多大规模,完全是为地方政府的吗?

  田锦尘:按照预算法的规定,因为地方政府不能直接发债,但是预算法有一个特殊的规定,就是经国务院特别批准,可以待地方发,去年我们记应该是发了三千五百亿这个数不一定准,今年大概计划是四千五百亿这样的情况。财政部待地方政府发债,差不多五千到五千五百亿的这样。

  王波明:所以现在是企业债加上变相的政府债大概一万亿左右的盘子了。

  田锦尘:这个概念不是这个概念。

  王波明:是什么概念。

  田锦尘:这是国家财政的债,大概是四千亿,是地方这一块。

  王波明:是加上企业债,我就想问债券的规模。

  田锦尘:我估计一年三万亿,加商银行间。银行间市场很大,他发展起步晚,但是势头很快。

  王波明:银行间的债券市场的债,跟纯企业债有一点不一样,好像是金融机构在债算在这里,我指是实体经济的债券规模。

  左坤:是两块,一个是金融机构在做交易,现在中国人民银行在培养这个市场当中面向企业直接平台,就是可以直接从企业发债,以债券的方式把资金拿过来。

  王波明:企业到银行间市场去融资要不要你们去批?

  田锦尘:不需要的,这三个市场各是各的,我们监管是机构监管或者是分业监管,不是同业的监管。

  王波明:我看着有问题,而且我看着哪一边,就是银行间的理论上的债,可能比你们批出来还要大,你们去年不是六千亿,那边搞的,我估计一万亿也得有了,然后左总您看着数是什么?

  左坤:银行间市场规模是不小跟司长审批不向上下,这里面要纠正一个统计口径,他所有的额度加起来不是投向城镇化,他是政府平台的融资。

  王波明:下一个问题是从咱们授用地方债的人,丛市长现在不仅中国,全世界都关注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事,您能不能给大家讲一下就是从哈尔滨市这个角度,你这个地方融资平台规模是跟你市政收入的比例是什么比例?您能不能从规模开始讲?

  丛科明:地方政府融资平台他的发展经历了由不规范到逐步规范的过程,哈尔滨市也是这样的。应该说我们整个全国城市里面搭建政府融资平台搭得比较晚,同时搭的也不规范,包括中央的资产,包括偿债能力,包括他的公司治理结构,应该说都不是很规范,但是为了城市建设的需要,不仅市里面搭了,各个区甚至县里面都搭了。前些年国家在逐步清理和规范这个平台,现在我们市里面融资平台应该说清理完以后总体上来说,接近规范了,就是他的资产规模,他的企业内部治理结构,包括他盈利水平,应该说都逐步规范了。这些年我介绍了,这些年由于城市发展的需求,我们市级融资平台就只有一个,就是城头公司这几年我们又组建了几个融资平台。这个融资平台从组建的形式来看,他有纯粹政府的融资平台性质,还是有这样的,然后财政做担保,同时又组建自身盈利能力强的,像我们的文化旅游集团。我们文化旅游就冰雕很有名,哈尔滨冰灯是从1963年开始做的,做到现在中间文革期间停了十年,做了三十几届了。应该说在世界上是很有名气的,国内是号称一流的。

  我们冰雪大世界,就是我们最大的冰雪平台就放在这个集团,他去年一年的冰雪节仅仅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销售收入近两个亿,纯盈利就是一个亿,你像哈尔滨的马迪尔宾馆,是百年老字号的宾馆,他也装着旅游集团里面,马迪尔宾馆有名,冰棍更有名,一年的盈利水平是四千万,所以说这两块就是一个多亿,所以新组建的集团就是盈利性的集团,占了一定的比例,包括住房集团。所以说这样一天的融资平台应该在几百个亿,我没有算过,因为有些不在管的范围,我管的住房集团,我住房集团的一年融资能力就是两百个亿左右,你像我们现在已经在开行去年的一百八十八个亿,这仅仅是九个项目,今年下半年还要再启动14个项目,还要再融两百亿资金。

  王波明:您讲旅游集团,是市政府全资吗?

  丛科明:都是我全资的。

  王波明:然后变成政府,然后再拿这个平台融资?

  丛科明:纯粹是公益性的项目,没有受益的,就是政府来做,然后又一定收益的公共项目,像污水处理厂,垃圾处理厂这个就是社会来做,社会做不了就国有企业做参与一下。

  王波明:明白了,咱们现在还有十几分钟,看看在座的各位有什么问题,或者是评论。

  嘉宾:各位领导专家,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我们今天在位有多少民营企业,中小型民营企业我是来自于湖北河心集团,从十几年开始我们在卧龙镇参与了土地项目,我们安置一个村所有的村民,跟他们建立了卧龙新城,他们62%的居民在我们集团下就业,同时我们的产业选择也是生态产业,文化旅游,流转土地一万两千亩。但是现在是对于融资的渠道,我们看到了很多门,可能走进的时候发现是玻璃门过不去,第一不是上市公司,我们还是要排队的,第二规模不大,我们曾经找银行间交易市场,我们的平级还没有完全做出来,预评级是2B加可能达不到,这样在银行间发债有很大的门槛,就是过不去。第三想了很多办法,就是区城头共同去想办法了,但是只能是跟市级在国家层面做更多的融资方式,同时对于企业来讲,因为我们现在是企业规模比较小,是总资产的规模两十三个亿,就是不到三十个亿的门槛,所以我们未来卧龙镇还有几村,就是汉江有一个开发,我们参与了,我们还要进行整体的生态农业包括新农村的建设,包括道路管网的开发,就是钱怎样来,所以我们很困惑,在这个新城市话的建设当中,作为民营企业参与了,而且我们是走市场化的城镇化的道路,产业没有做纯粹房地产项目,就是资金来钱就比较慢,所以请各位专家领导支个招。

  王波明:这个问题左总最有资格回答的。

  左坤:首先向您表达钦佩,现在感做这件事情的企业都是了不起的。

  嘉宾:在五年前开始,没有考虑这么多。

  左坤:您刚讲的情况就代表了中国所有做新型城镇化建设面临的问题,很多企业不敢干,现在进来都很痛苦,所以我觉得您现在的项目就是要获得长期大额,低成本的资金支持,所以我觉得襄阳很熟,因为我们搭了一个新型城镇化的平台,你讲卧龙也是诸葛亮待的地方,里面是旅游文化,包括新型城镇化乡村旅游有很好的潜力。

  可以这么讲,国内绝大多数商业金融都无法向您提供你所需要的金融支持,开发银行可能在所有金融机构当中,我们是最靠前的,然后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开行已经在结合各地的新型城镇化项目的需要,特别是您讲的项目情况,在研究出台新型城镇化贷款指导意见,这个意见近期会颁布了,这个意见当中,比以前传统的企业融资,政府平台融资有大规模降低门槛,包括您讲,其实您的企业作为地区企业,总资产做到二十亿在地方是很大的企业,即便是这样都很难支撑新型城镇化的项目,做一个是可以,所以根据新的指导意见,将来是有机会的。同时你企业担保自身,将来可以把土地的文章做的更灵活。现在有的地方,比如说四川已经在探索,就是农村耕地的经营权,是不能拿来抵押的,但是现在很多的地方在放开的,我们现在成都做的城乡统筹的项目,农村安置,乡村发展新型城镇化的建设,其中我们跟四川国行做的,是第一,金额不大,但是我们把农民安置之后,农民的耕地给我们了,我们拥有土地的经营权,把这个经营权给开行,然后发放贷款,用我们做相关农业产业的开发。

  王波明:几百万的事,你就想着,到了头上,如果是出了问题,反而也拉倒了,就几百万块钱支持一下。

  左坤:也没有这么说,首先这几百万对于农业项目来讲是发挥大作用,同时在整个区域开发当中我们统筹算账就可以了,实际上把土地文章做好是城乡统筹一体化最重要的关键点。

  王波明:所以我建议您到底下,还是跟左总沟通。

  嘉宾:谢谢,我是来自财经杂志,我是来问问题的。我是想请问一下田司长,我们有关注到现在很多地方,是将金融改革和城镇化结合在一起,他们自己在推试点方案,在寻求突破,比如说山东都会提自己是金融城市,金融城镇化,就是希望在制度层面,他们自己可以将这两点结合在一起,我想请问作为发改委主管官员怎样寻求突破,另外制度层面是不是可以对城镇化有更多的制度性支持。谢谢。

  田锦尘:现在各地推行城镇化过程当中资源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所以各地都希望做一些探索和突破。应该说各地提了一些概念或者是试点,应该是从本地具体实际情况需要出发提出来的,但是从我们国家政策来看,金融的本身政策改变试点,整个权是在国家的,地方是无权自给做一些金融改革。你说一些具体的融资,你参考一些渠道是没有问题,但是本身金融的改革地方是没有权的,我们现在国家目前的体制,就是各地都喜欢提一些口号,然后打造一个自身的发展平台,但是本身他有没有实质的内容,能不能解决问题,可能还是需要去深入研究的。

  王波明:都是愿意把自己叫成金融中心还得看看内容。

  田锦尘:我们金融中心太多了,比如说北方金融中心,南方金融中心,国际金融中心都是很多,包括经济中心也是很多的,包括我们的中心城市也很多,都是很多的,我觉得更多的是概念性的。

  王波明:您就是说真正的金融中心试点肯定是国务院来批的。

  田锦尘:上海就是金融中心。

  王波明:上海是真的。

  田锦尘:是国务院批的。自贸区的试点他里面很多的内容也是涉及到金融的问题。

  嘉宾:您好,我是来自丹麦公司的,我们现在在国内主要做一些节能的项目,我就举一个例子,我们在鞍山,利用鞍钢的余热,在给整个城市做供热系统的优化,就是用鞍钢的余热给城市供热。这样的项目丛市长,市长是很支持的,我的问题是给田司长,就是从政策层面在资金上有什么样的优惠,另外给左总看,你们在城镇化的过程当中,或者是支持类似项目当中有没有一些排序,像绿色的是不是类似的项目,能不能往前排,优先。

  王波明:咱们这个会不能变成一个讨论具体项目的问题,从总体概念上还是可以说的,田司长,作为绿色项目,从理论上海是可以支持。

  田锦尘:这个没有问题,我们过去讲城镇化建设是四位一体,现在是五位一体,你是绿色发展国家是支持的,实际上他手头上有很多针对不同绿色发展的行业、企业进行支持的政策,具体是包括哪些内容就不清楚,另外从我们财经司审批角度来看,我们对节能环保,包括绿色发展的企业债都是积极支持的,而且我们开绿色通道。所以绿色通道是属于优先支持加快审批,所以从国家政策来讲是支持的。

  左坤:您这个项目在方向上是支持的,这是很好的事情,具体能不能做是靠一些具体的细节安排,比如说贷款,一定要看企业的势力,因为要抵押担保,同时要对这个项目本身进行评估,因为您是通过给全城供热你们的商业模式,当然我相信你们愿意做,自己是论证很充分,从银行角度来讲要进行评估,归根到底是要看势力这个就是没有问题。

  王波明:绿色项目也有金融中心的概念就是大家都叫沾绿,这样融资都容易安排了。

  嘉宾: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左总我是中国建银投资公司,上午徐主任介绍了现在我们搞新型城镇化建设,他是创新之城、绿色之城、文化之城、智慧之城市四,这过程当中有很多投资机遇,您也谈到很多企业没有进入,他觉得有机会就不知道怎样从中获取一个政策性,或者是符合国家战略和盈利性要求的机会,另外已经进去也很痛苦,就想请教您在市场前沿奋战,在新型城镇化建设过程当中,有哪些可以投资给企业投资机遇,可以符合国家战略。

  左坤:都是很类似都是有大背景投资机构,我们的资金都基本相当,从我们角度进入城镇化,很简单的方法就是从全国寻找他们那样的企业家,因为他们做十年前五年前做这种事情是充满理想、责任和牺牲精神,是很了解的。我就讲罗甸新镇的案例,十几年前施总到这里连路都没有,政府很穷,对他们的投资是很欢迎,政府也没有钱,所以就组建了合资公司,他们占大股,政府是小股,政府的钱是施总借给他们,是给他们政策,是支持他们统一规划统一建设统一运营,当然施总还没有跟开行一起,所以他所有的资金都是靠母体的业务,不断挪来支撑新城镇的建设,所以我们今天这个城镇上所看到所有基础设施,学校、医院、商业街包括体育休闲的设施都是他们做,他们先做环境、配套、积极设计都做好,把价值提升起来,用未来的收益来反补。而政府获得了,第一政府没有掏一分钱获得漂亮的小城镇,我曾经让施总算了账有了你挣了多少钱,他说过去十年挣钱了六十七各亿,他带动整个企业的发展,所以大家注意到上海市出的轻轨在罗甸有两站,如果没有这个小镇是不可能有这两战。所以我们讲我们做的事情就是用市场化的方式来减轻政府的负担,欢迎政府入股,形成利益的结合体,一旦模式、平台、利益结合体打造出来了,也会为我们众多的社会资金投资机构找到很好的承接平台,我想对于建银投资来讲,对于很多投资机构,保险机构都是想怎样做城镇化,有的有城镇化小组,有的研究很多年没有研究出来,就是不知道怎样做,有的是很简单给政府提供融资,但是受到限制,市场化机构是要打开思路。

  王波明:大家都在提施总,这是一个很好的,就是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今天开会区六点八平方公里都是施总通过这种方式开发出来,所以施总来讲讲您的例子。

  施总:田司长,我们市长,还有我们的左总。在这里发展十二年的时间,前几年是我们在上海市和宝山区人民政府,包括罗甸镇人民政府的共同支持下发展的,后两年和开行熟悉了之后,我们就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如果要说一个城镇化,特别是像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来这个城镇化不是千篇一面的城镇化。而是能引起儿时回忆乡愁的城镇化,这个是各具特色的城镇化。不得不赞叹上海市人民政府十多年前就有一个规划理念,这个规划理念一层楼设计成美国式、德国式、荷兰式的,我们就设计成北欧式的国家建筑风格。因为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上海就是万国博览会,在现有治理能力,包括现代治理水平提高基础上,领导一定要有策划性的思路。今天哈尔滨市长在这里,我去哈尔滨,哈尔滨的建筑很漂亮,总体规划要站得住脚,然后又具体实施,在事实过程当中我最重要就是今天提出来的政府和市场,上海是法制的政府,他非常强调一个依法带动市场化的机制,在市场化机制过程中间,我就讲一个商业模式,刚才左总介绍了我们进来的时候,占有七十二点几的大度,政府就一点,政府把这一块大的市场让给你,也是希望你们在这一方面有比较大的提高,十年前土地市场,我们进来的时候,三十万左右一亩土地,十年以后,一千三百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变化。每年要翻一个什么样的变化,当然我们又出大的价钱,配合政府一起把轻轨修到罗甸两个站,政府在这块土地上出了1.5个亿的人民币,是按照、市场的融资方法来解决的。十年政府拿回去67个亿,还拥有这一大块美丽小镇的开发,这个就是市场的决定因素和政府的更好的指导因素,我想这个还有很多的细节,还有很多的商业模式,还有更高层的金融机构的支持,这些我们都可以下来详细探讨。谢谢。

  王波明:我们今天早晨城镇化与投融资的环境就到此结束,请大家热烈掌声,感谢在座的嘉宾,谢谢。

  (实录根据现场发言整理,未经发言人本人确认)

  2014中国城镇化高层国际论坛由国家发改委城市和小城镇改革发展中心、世界经济论坛、世界银行等机构共同举办,财经网首席媒体支持,于4月18-20日在上海美兰湖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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